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圆白癜风抗白梦 https://m.39.net/pf/a_6416850.html○张文海我祖上是客家人,由于老家地处成都过去的郊区,母语早被城镇化,到父辈已不说客家话了,但有亲戚家住北郊磨盘山上,还在说客家话。上世纪50年代初,一位亲戚到我家,她的一个十岁瓜娃子儿子,看见我姐姐蜀锦花架上绣好的鸟儿,以为是真鸟,居然扑上去,口里喊着要捉那只“花雕子”,笑死人了。结果是,锦缎被他弄脏,尽管洗净交货时,还是被老板发现,扣了工钱。客家话,人称土广东话,像宁波话一样,富有音乐感,许多话一般人很难听懂。但这“花雕子”一语,倒是对鸟儿的定义准确,即使不是客家人,也能入眼能明,入耳能详。因为雕,本身就是鸟的一种,如金雕、鹰雕,都是凌云的猛禽,所以一听“花雕子”,人们想到的一定是鸟,绝不会是其它。用“花雕子”定义鸟儿,是对鸟儿的文学表达,从这三个字中,可以让人看见一只如花的鸟儿在飞翔,可以听见一只婉转的鸟儿在鸣唱,可以想象在花枝乱颤中,有一只鸟儿在蹦跳。这种诗意的名字,不但让人喜欢,且还能唤醒人们的爱鸟、护鸟意识。这么美好的尤物,你还忍心去伤害它吗?客家话值得敬重,可当下社会转型,客家人的后代,纷纷脱离家园,融入时代大潮中,真不知客家话,还能走多远?尽管成都周边的一些地区(龙泉、洛带、二台子等地)和家庭还在苦苦坚守,如我村的一户范姓人家,如今住进了电梯公寓,关起门来,一家人仍然说客家话,偶尔有外人听见,搞不懂啥子意思,他们说:“这是我们先祖的魂!”成都晚报原创,未经授权,禁止转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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